小年祭灶神,武威侯府,只有李文硕一个男丁,没人帮忙,更没个商量。
大致知道祭灶神的流程,李文硕严肃的进了大厨房。
用麦秸秆沾着糖瓜,粘在灶王爷嘴上,还干啥不知道了,恭敬作揖磕头,退出来完事儿。
“夫君辛苦了。”姜婉宁被夫君护在怀里,寒风中互相取暖,走回了正院。
“也不知做的对不对,反正重点都做了。”李文硕深深感到,家中独子的辛苦。
旁人家里,跪下来一地男丁,祭祀先祖时,排面看着就壮观。
再看看他,形单影只往祠堂里一跪,供桌下,两个蒲团能让他挑选一下,哪个花纹更顺眼。
“梅香的事儿,姐姐打听了。百香楼里,本就是在册的教坊司舞姬,用梅香也是正常。”姜婉宁说起了宫宴的事儿。
李文硕呵呵一笑,“丁嬷嬷回来传话,太后釜底抽薪,直接把太子哄住了,杨贵妃这趟是白忙了。”
两人说着话,进了内室,准备洗漱睡觉。
皇宫里,贵妃病着,皇上想了一圈后宫的女人,感觉无趣,独子宿在了寝殿。
每年贵妃生辰后,两人会去温泉行宫住几日,今年看样是去不成了。
一夜无话,天光大亮时,皇上慢吞吞起身,随口问了句,“那日贵妃生辰宴上,跳舞的是教坊司的?”
太监大总管愣了一下,旋即笑着说道:“正是,不过,如今教坊司的舞姬,大多要去长公主园子里......献技。”
皇上没听懂太监的潜台词,整理了一下衣裳,先去了杨贵妃寝宫。
太子和二皇子都在,贵妃看起来精神了不少,皇上心里略感安慰。
“太子啊!太后不让你管琐事,倒是提醒了朕。御书房里许多请安奏折,你去看看,把请安的人,所请之事记录下来。”
皇上吩咐了太子,看向二皇子道:“你母妃身子不适,你多陪她说话。”
杨贵妃含笑看向皇上,“圣上,臣妾已经好多了。”
“嗯!冻伤不是小事,要好好将养。”皇上说完,转头就走。
不知道怎么回事,皇上感觉自己晕血,贵妃腿伤,看一眼就晕的厉害。
二皇子咬着后槽牙,恭送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