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老先生捻着胡须道:“我倒是觉得,谢相若是够魄力,把长子安排去海岛,次子送去地方,然后,选出一名能担大任者,这才是真正的好相国。”
李文硕已经跨出一步,笑着回头道:“不会,谢相有点小家子气。大概会把老二安排去海岛。
他有心过去辅佐,把京城交给老三打理,留下林老夫人镇宅。”
刁老先生呵呵笑,“你看的很明白,等着看吧!”
李文硕不再多说,大步回了内宅,与姜婉宁一起用了晚膳。
两人各自洗漱,躺在被窝里说话。
姜婉宁听了李文硕的分析,很不耐烦道:“我最不耐烦跟文人讲道理,往往说了很多,还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道理是说不明白的,最后不过是看谁更厉害,一方妥协屈服而已。
那就不如一拳打过去,揍他个不能反驳,反而更容易解决了。”
李文硕听了,闷声笑了起来,这就是北地的媳妇,能动手绝不瞎哔哔。
“我们那个世界,我所在的地方叫东北,也就是这边说的北地吧!
那边的姑娘,能动手绝不多说,男人多数怕媳妇。
倒不是打不过,当然也有打不过的。
主要是志趣相投,能说到一起去,更能理解媳妇的愤怒,从而屈服而已。”
姜婉宁抬手捏了一下李文硕的脸,“我从没打过你,怎么惹来你这些话了?”
李文硕一个翻身,把姜婉宁压在身下,笑着道:“我是怕媳妇啊!而且,我真的打不过呢!”
说着话,大手伸进了姜婉宁的小衣里。
姜婉宁咯咯笑着,一会儿就浑身发软,笑不出来了。
夫妻久别重逢,不是新婚胜似新婚。
次日一早,姜婉宁腰酸腿软,若不是自幼习武,恐怕需要李文硕把她抱进马车了。
到了定国公府,姜婉宁下车后,回头看到后面跟着六辆马车,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我没看到,你带回这么多东西啊!”姜婉宁问。
李文硕轻笑道:“夫人难道不知,严家票号在南方的影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