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硕手指点了一圈,“太师,相爷,三省六部官员都在这里坐着,他们自诩读书人,在外吵吵嚷嚷。
我倒要问问,如此不知规则,不懂礼数,圣上要他们做什么?他们能为百姓做什么?”
这话把门外的学子们震住了,公堂有了片刻安静。
周太师沉声喊:“李锐!”
李文硕看向门外,问:“太师,你来告诉我,大不敬是什么罪?”
“你莫要过分了。”周太师警告道。
李文硕理都不理他,下令道:“你们看好了,再有人对本公爷大不敬,格杀勿论!”
“你敢!”周太师站了起来。
李文硕不疾不徐道:“你们不是说我要谋反吗?当街截杀我的妻儿。
让这帮学子颠倒黑白,不是要逼我谋反吗?
被如此逼迫,我若还不做点什么,我还是血性男儿吗?
你们听好了,截杀我妻儿的仇,我定是要报的!”
从李文硕动手那一刻,堂上众官员心里就没底了。
讲道理,李公爷以势压人。
说规矩,讲礼数,在做的官员,还真没一个能压过李公爷的身份。
太师出面呵斥,李公爷直接亮剑,不怕动手杀人,直言是要报仇的。
“谁要逼你,谁能逼你,李公爷莫要信口胡言!”周太师反驳道。
李文硕指着公堂外,“谁在逼我?本公爷是享郡王俸禄的国公。
你们这里的规矩,你所谓的信口之言,就是本公爷坐在公堂之上。
堂外却是连官身,功名都无的人,对着本公爷叫骂,蛮横扰乱公堂秩序?
原来江南学子擅长撒泼!公堂还未开审,他们已经定案了,对吗?”
言官出来答话:“国公爷,本朝祖训,外戚不得干政,自古外戚干政,国家必乱!
国公爷如此蛮横,可对得起圣上荣宠,对得起圣上信任,给予你的权利?”
李文硕挑眉冷笑,“来人,拉下去!”
我跟你说不着,跟书生讲理,我没那个本事。
铁甲卫过去,用腰刀敲在了言官头上,像托死狗一样,把言官拖出了公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