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硕安慰了两名胡人,扬声说起了周番的事儿。
刚起了个头儿,周太师便激动起来,跳脚喊着,竖子巧言令色,血口喷人。
人群中,家将笑着问刁老先生,“我刚刚也说了血口喷人,我的学问还行吧!”
刁老先生轻笑道:“文硕别把周太师气死了。”
李文硕想安抚一下太师,扶着他坐下,免得老人家太激动,脑溢血了不好。
周太师在李文硕出手前,眼睛一翻晕了。
“唉!这是不能面对现实啊!”李文硕摇头叹息。
吩咐家将把周太师抬出去,请大夫来诊治。
邵相再次提醒,“公爷,我们还是来说江州一事吧!”
李文硕道:“江州啊!江州府兵,江州水军衙门,江州守备营,将官何在啊?
谁给他们下的令,对我的妻儿下手?我的妻儿入城游玩,只带了十二名护卫。
敢问诸位,这点人能做什么乱?各位大人出门,难道不带家丁护卫?
你们出门带的人手,不比我夫人带的少,以后带家丁护卫出门,都会被府兵视为作乱,谁还敢出门?”
有位官员不怕死的说话了,“国公爷,你府上护卫,斩杀了近百名府兵。
这些护卫武艺高强,凶悍至极,府兵拦截,恐其生乱,何错之有?”
李文硕冷笑一声,“你耳朵不好使吧!”
话音刚落,铁甲卫手起刀落,那官员的一只耳朵落地。
惊叫声再次响起,公堂内外又乱了。
李文硕不疾不徐的说:“既然耳朵不好用,听不懂人话,就没必要在朝中碍事了。”
邵相愤怒起身,“李国公,谁给你的权利,在公堂之上行凶?”
李文硕道:“我说过,我的妻儿在江州被府兵截杀!你们听不到吗?
开堂审案,不是依照事实办事,反而歪曲事实,胡说八道。
既然你们已经定案,我还听你们审什么?
照你们的道理,我的妻子,不足八岁的儿子,在府兵排出箭阵时,就该等着被射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