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罗二哥就对她很有意见,很讨厌这种眼睛长在天上的人。
“算了,这也是人家的职责所在。”温暖不以为然地说道。
这种情况,她见得多了。
除了偶尔来运气的时候,订单是自动送上门来,大多时候,都是她自己一家厂一个客户那样去拉,比这还难堪的场面她都遇到过。
“不会吧,小暖,这你都不生气不委屈?”罗二哥俩震惊地看着她。
“有什么好气的,这不是很正常吗?你以为当老板、做生意就不用受委屈啊?我告诉你,做生意当老板比打工的要受气要求人的地方多了去。
打工的可能就是受一下老板主管的气,但当老板的,要受客户的气、上面管着我们的领导的气,银行的气,还有工人的气也要受的,可多了!你们以后要是想做生意,跑业务的话,首先要学会的就是受气。”
温暖前面还是笑眯眯地说着,但话锋一转,突然又变得严肃了起来,“当然,受气也要分的。工作上的气和委屈我们可以受,但做人的自尊和骨气可不能丢。”
因为时间也差不多,她也不想浪费时间去别的地方,于是把目标重点放在了附近的棉纺厂和制衣厂。
温暖抓紧时间,跑了一个星期,拜访了七八家工厂。
但他们都表示原材料不缺,缺少的是缝纫机,国外进口的电子缝纫机,如果她有能搞到的话,可以再详细一谈。
这种情况,令人有点失望。
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神色凝重,经常在沉思,少了很多话。
罗二哥和福宝俩人也不也太过欢脱。
温暖回到旅馆后,就开始整理资料,然后写信。
她的信是写给在香港的大石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