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樾一只手搭在华原郡王肩膀上,他立即跪下。
一大群正膜拜郡王的,吓的差点跪下。
华原郡王都防着了,压根防不住!
桓樾轻轻松松将他拎起来,对着圣人跪,别人不合适。
当今差点被逗乐,虽然他表情管理极好。
谢籀也高兴,他表情管理也过关。看谢谡难得跪的这么乖,回去一定给媳妇儿加鸡腿。
一群人回过神,但看华原郡王跪在圣人跟前,没什么好说了。
桓樾要说:“你盯东宫还真盯的紧。吴王贤明,你这岂不是不孝?”
吴王又是被贤明的一天。
桓樾一手按在华原郡王的后脖颈。
华原郡王想反,就觉得她小手一动,小命要交代。
桓樾觉得这姿势不错,简直是训儿子的姿势,谁让这货盯着东宫、把柄递到她手里?
所以桓樾训的很过瘾:“你从小封王,不是将自己养的金尊玉贵就够了。没了水,你这金尊玉贵的鱼儿能活吗?这么大的人了,就不想做点什么,让吴王骄傲,让祖宗含笑?”
说起来,华原郡王、永宁郡王都没干出过什么好事。
永宁郡王坐在下面,看着青蛾都有点怕。
这女子实在是,皇叔的一把好刀。
桓樾在料理华原郡王:“你若是活在一个死水池子,还在池子里解手,就算每天换地方,那池子早晚要臭的。”
华原郡王简直!脖颈一痛,他想拼命又忍下。
就冲桓樾一脚废了贺毓之,男人女人都得忌惮三分。
谢籀就觉得媳妇儿故意恶心谢谡。
谢筑突然想,鱼难道不是在水里解决?
桓樾说:“虽说水至清则无鱼,但也得将池子收拾的干净一些,住的舒坦一些。你若是有能力,大可先将自己封地,搞得百姓丰衣足食。”
广宁公主过来说堂兄:“二嫂至少拿了一万两银子,不是说了以后还有?而你呢?你从小封王,富得流油,一个人比一县还富裕,你做了什么?”
华原郡王反问:“你呢?”
广宁公主好娇:“你是男子,羞不羞?我还小,以后自然会和二嫂学。”
桓樾提醒一句:“花你外祖父的银子不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