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还在讨论,就听到笃笃的脚步声急促地踩过石子路面,紧接着蒋娅雯来了。
“安安,容先生怎么坐在院子外面。”蒋娅雯巡视时看到了蹲在墙边的男人。
林奚闻言比安洛更震惊:“我看看去。”
民宿院子外,容言旁若无人地蹲着,手时不时地拍打着蚊子,房间让给了容晴和孟馨儿,男人晚上无处可去,想到其他地方定个酒店,又怕自己离开后,容晴又来打扰安洛,索性蹲守在了院子外。
“容言。”林奚借着路灯瞅了瞅,果然是他。
男人尴尬地起身:“林奚,你怎么出来了?”
“跟我进去,蹲这里是嫌绯闻不够?你就是后院随便找个石凳坐下也比在这好。”林奚自作主张地把容言带回了安洛住处。
一进门,见安洛脸沉着,容言有些惶恐,两个人对视良久,安洛才说:“林奚,我跟容言有话说。”
“我出去。”林奚关上门走了出去。
“桌上有止痒滚珠。”安洛见男人不停地挠手挠脚,猜测方才在外面被蚊子叮了不少包。
容言听话地拿起止痒水抹了抹:“安安,我能坐下吗?膝盖疼。”
“随你,那间卧室还没收拾,你可以赞住,但明天一早立即离开,我睡了。”安洛态度依旧冷漠。
容言本来以为今晚只能在外面喝西北风,没料到安洛还能让他住在客卧,已经很满足,因此不敢再提任何要求,而是说:“好,晚安。”
安洛的房间和客户中间隔了一个客厅,在东面,房间里有独立的卫生间,她将门反锁,草草冲了个澡,躺在床上失眠了。
容晴的话像刺一样扎在女人心口,三年了,她依旧如此恶毒,只是孟馨儿在后面煽风点火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些年来,孟馨儿和容晴一直联系密切,所以就连容晴来沧澜孟馨儿都陪着。
女人翻来覆去,最后打开了魔星,点进了容言页面,想看看有没有孟馨儿的痕迹,翻了一个小时一无所获。
另一处院子,容晴也气得直哆嗦,恨不得连夜起床把微澜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