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外卖员将醒酒糖送到了酒店大堂,孟馨儿换了衣服前去取药,再次回到房间,她将糖片压成几份,慢慢塞进容言嘴里,顺便用勺子喂了两口水。
借着耐心地等着容言醒来。
凌晨,女人困得不行,即使容言依旧鼾声不断,她依然觉得自己快撑不住了,可是难得的机会,怎么能白白浪费?孟馨儿打开了酒店房间配备的咖啡,几口饮下,果然,睡意全无,精神开始亢奋。
容言翻了个身,依然熟睡。
孟馨儿想尽办法,在男人面前试探,一会儿推推他的手,一会儿对着耳朵吹吹风,一会儿打开空调制冷,将他身上的被子挪开,可是男人依然睡得很沉。
自己折腾了一晚上,实在累了,女人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晨十点,容言被小便憋醒,他伸了个懒腰,打到了孟馨儿的脸。
女人啊地一声惊喜,看到了起床的男人,听到惊讶声,容言也喊了一声,侧过身才看到了身旁的孟馨儿。
他吓得整个人从床上摔了下去。
容言坐在地上,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完好无损地穿着,再看了看床上的女人,一只肩膀露在外面,头发凌乱。
“馨儿,我们怎么?”容言按着太阳穴,原本就头痛得厉害,又被一旁的孟馨儿吓了,他觉得头已经快裂开。
见男人终于清醒,孟馨儿理了理头发,嘴角含笑,接着掀开身上的被子,两条腿露在外面,睡裙只能遮住臀部。
容言立刻拉下被子挡住眼睛:“馨儿,你快把衣服穿好。”
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孟馨儿怎么可能乖乖听话。
她赤脚下床,蹲在容言身旁,两根手指挑开了遮住男人眼睛的被子,身子前倾:“学长,我不是穿着衣服吗?这睡裙哪里不妥?”孟馨儿边说边拉了拉睡衣的吊带,同时肩膀往上抬了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