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孟馨儿看到这几个字一下笑了。
“上啊,姐妹儿,我怎么觉得有种视死如归的感觉?”她一边重复一边发表感言。
“姐妹儿,你听我说,反正你跟容言半死不活的看,你愿意就这么一直做朋友么?”杜芬一步步引导着孟馨儿。
“不愿意。”女人毫不犹豫地回答。
“那就是了,你想,今晚你主动一点,就算明天醒了他不承认,你也不吃亏,反正你得到了,但万一他是个正人君子,觉得要对你负责呢,你不就赚了,最坏的结果不过是以后不联系,你俩现在这关系,跟不联系有什么区别。”杜芬每次都说孟馨儿还是坏的不彻底,爱情这东西本来就是盲目且自私的,总是瞻前顾后,怕这怕那,如何能成功。
孟馨儿觉得杜芬的话有道理,现在容言之所以多看了她几眼,不过是因为她卑微地倒贴,甚至忍着心痛,找容言喜欢的话题,听他说有多喜欢安洛。
这是她想要的关系吗?
“怎么不说话了?”杜芬等了几分钟没看到回复问:“没准上,过一次发现不合适呢,也好断了自己的执念。”
孟馨儿彻底愣了,过了几分钟才回:“学长可是经常抽时间健身的人,你想什么呢,他一定行。”
“想知道橘子酸不酸,就要摘到橘子尝一口,你对容言的执念我还不知道有多深么?也许真正一起后会发现,那些你以为的优点都不是优点,我还是鼓励你上。”杜芬是行动派,当然,在爱情面前,杜芬是得意的,只要是她喜欢的,都能得手,孟馨儿问过无数次她是怎么做到的,可是用了杜芬的方法,容言依旧无动于衷,杜芬恨不得亲自上场示范,但孟馨儿不肯,万一杜芬一出手,容言真被拿下了,自己岂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孟馨儿渐渐被说服,她跟杜芬打了个招呼,把手机放到了一边,决定先帮容言换件衣服。
躺在沙发上的男人,越睡越沉,可能是酒劲渐渐上头,他已经完全不知道有人对自己动手动脚。
这是第一次,孟馨儿看到容言的肌肉,哪怕是躺着,都清晰可见,并且大概因为总是穿着长袖衬衫的缘故,男人身上是真的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