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想跟我说他们是不可能分手的,我永远都没机会了是吗?”蒋娅雯懂,只是方才还抱着的一点希望,瞬间被浇灭。
“娅娅,我不能骗你,这几年陆少对安小姐如何,全微澜的人都知道,这份执着又岂是任何人可以破坏的,如果你要觉得不舒服的话,就换个环境工作。”以前,只要陆心远来民宿,蒋娅雯总会想着法子跟男人接触,刘沁大概以为喜欢耍点小聪明的女人在以后的日子里还会时不时地去勾搭下陆心远。
但蒋娅雯闻言有些生气:“你是觉得我会搞破坏吗?沁沁咱俩关系最好,你怎么能这么想。”
刘沁连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对不起,让你误解了。”她连忙解释。
“我不会乱来的,安小姐对我们怎样,我心里有数,只是我心里真的很难过,以后是不是我看到陆心远都不能找理由跟他讲话了?”蒋娅雯心里很是委屈。
刘沁给她递了张面纸:“我想你正常讲话没什么问题。”
两个女人一些串儿,几瓶啤酒喝到深夜。
蒋娅雯幸亏是个开朗的人,虽然那份喜欢收不回来,但她酒后跟刘沁说,她还是决定离开微澜,不然以后总是见到陆心远,自己的心会一次又一次地被撕裂。
刘沁虽然舍不得,但还是表示尊重她的决定。
翌日九点,林奚已经忙了一阵,却还没看到安洛,以前除非周末,平时安洛八点前一定会起床,林奚有些纳闷,加上昨晚看到陆心远送安洛回来,难道陆心远是在小院里过的夜。
林奚越想越惊讶,索性绕到安洛的小屋,按响了门铃,卧室的声控连着大门,听到此起彼伏的声音,安洛才不情愿地睁开眼睛。
“安安,太阳嗮屁股了,你怎还不起床,是不是昨晚做贼了。”林奚的声音清晰地传来。
安洛瞬间蹦了起来,九点了,九点了,平时她确实很少睡懒觉,女人慌乱间手肘顶到了陆心远,陆心远疼得蹙起了眉,但生怕出身会被林奚知道,他紧紧咬着牙。
倒是安洛,感觉到手肘打到了男人,毫不犹豫地问:“我是不是打到你了,疼不疼。”
可视电话外面的林奚听得一清二楚,她心领神会道:“原来陆少留宿了,打扰了打扰了,你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