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只是看着含笑离开的方向，直到听到房门被关上的一声响才烦躁地揉了揉自己的黑发。

他低喃了一声，“真是疯了，她可是季含笑啊！”

只是一个被人抛弃的替身，只是一个懦弱愚蠢的替身。

他究竟都在想些什么？

少年倒在沙发上，失神地看着洁白一片的天花板，眼前浮现的却是那一抹纤细漂亮的脖颈，以及……嫣红的唇瓣。

心中烦躁更甚。

许久，安静的客厅里传来少年的自言自语，“季含笑，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你，替身就是替身，一辈子都是替身，是我这辈子最讨厌的人。”

“我不会心软的，不会。”

含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苏城已经离开了公寓，沙发上还摆放着叠放整齐的衣服。

她并不觉得意外。

就苏城昨晚上那种模样，会一直留到现在才奇怪了。

想必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不会来打扰自己了。

想到这，含笑微微勾起了红唇，眼中满是笑意绽放开来，如星辰般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