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柔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指着含笑半天说不住一句话，“你……”

含笑微微勾唇，伸出手，“林小姐，要不我拉你上来？”

“用不着你！”她提着裙摆，艰难地往岸上走。

身边的助理几次想要去扶她都被她挥开。

这一次她是真的在所有人面前出了个大丑。

身上的衣服脏了不说，连头饰都歪歪扭扭的，要是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是从哪里逃难来的人，哪里还见半点白莲花仙子的纯洁干净。

林可柔好不容易上了岸，一眼就瞧见了站在岸边的秦淮言，一下就绷不住了，眼眶发红，声音怯怯，“淮言……”

她伸出手，想要对方拉她一把。

秦淮言不动声色，笑容依旧温和，眼中却是疏离的回避，“你还是先去清洗一下吧。”

看着秦淮言朝着含笑的方向走去，林可柔气得直跺脚，飞溅起来的泥点子又殃及了好几个工作人员，大家都赶忙搬着机器自发地远离。

那边，秦淮言似乎是在和含笑说着什么，对方始终都是一副懒懒的模样，漫不经心，但男人依旧很耐心，眼中甚至带着点纵容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