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斐弯腰拿了她的鞋子替她穿上。
一只完了还有一只。
含笑低头,“司斐,你说比喜欢更多的是什么。”
她问得很认真,长长睫毛落下小片阴影来。
窗外没有阳光,她就是阳光。
温暖的,耀眼的,孤独的。
司斐认真把鞋子上的绑带系好,伸手抚平她裙摆的褶皱,抬头,对上那双黑亮的眼睛,神色认真,低声道:“是你。”
含笑这一生见过很多极其浓烈的情感。
相爱,分别,生死,仇恨。
所有的一切,就像是用鲜血浇灌着盛放的花朵,开在腐地,受人追捧。
但她也知道再浓烈的感情也总有被冲淡的一点。
不是现在,就是以后。
偶尔会有的例外,像是她母亲等了她那个负心汉父亲一辈子,念念不忘,情感不消也只是因为还未等到。
她垂下头,伸手抱住面前的男人,伸手揉了揉他的后脑勺。
给他的只有一个字,“嗯。”
至少,心情不错。
陆衡很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