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太太压,书白的母亲。”含笑一点也没察觉道司斐的不对,还在解释,“我也没想到,原来伯母不仅画画好看,连摄影也有一套,要是以后有时间了,我还要找她拍照。”
司斐醋坛子打翻了,只在乎一点,“拍照的时候就你们两个人?”
含笑一脸奇怪地看他,“对呀,不然还能有谁。”
严婉喜静,不论是画画也好,摄影也好,都是绝对不许外人进来打扰的。
司斐默默松了口气,还要努力不让自家小未婚妻察觉到不对,“没什么,拍出来是给专门给我……”
“拍出来当然是给我自己欣赏的啊。”含笑及时接话,又凑过去,小声道:“司先生,你耳朵怎么红了?”
她眨眨眼,眼里带着促狭的笑意,面颊两团淡淡的晕红一直蔓延到眼尾,勾出一抹娇媚柔艳。
司斐呼吸微沉,耳垂上的热意蔓延到了那张如玉的面颊之上,声音努力平稳,“红了么,没有。”
一本正经说瞎话。
含笑忍不住扯了扯他的领带,小声嘟囔,“衣冠禽兽。”
穿着西装比谁都禁欲,可一双眼睛的灼意就差没把自己给点了。
四个字的点评网司斐头上一砸,如果不是强大的自制力,司斐现在就已经忍不住拉着含笑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