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没开灯,窗外也不见一点月光。
大概是见含笑醒了,司越才伸手开了放在角落里的一盏小台灯。
昏暗的环境下,一点点微弱的灯光也变得刺眼起来。
她的面色比起白日来得还要的苍白,像风雨里被打湿了花瓣的水仙花,娇弱柔软。
还没等她适应过来,面上遮眼的黑布就已经被解开。
眼前的事物突然变得清晰起来,含笑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直到眼睛适应了现在的亮光,她才又睁开眼。
面前有准备好的食物和水,以及坐在餐桌对面的司越。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要吃饭么?”
司越先开了口,把桌上准备好的餐具推到了含笑的手边。
含笑抿了抿唇,感受着已经稍稍恢复了点力气的身体,抬眸看着对面的人,“你打算关我多久?”
司越装作沉思的模样,然后轻笑着开口,“当然是一辈子了。”
他说这话,视线始终落在含笑面上,眼中是毫不遮掩的迷恋。
这样的感情来得偏执又贪婪。
含笑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就移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