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烟雾再去看坐在对面的人。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
含笑没有和自己身体作对的习惯,拿了调羹,适应了一会僵硬的手指就开始吃饭。
饭里也下了药的。
含笑却像是毫无察觉般。
她的动作有些僵硬,可看着还是十分的优雅,赏心悦目。
尤其是握着银色调羹的手指,灯光下,冷白细腻,像是上好冷玉般。
脆弱又完美的工艺品。
这样的人,实在是很难让人不心动。
有那么一瞬间,司越觉得属于阿木的那段经历似乎也不是这么难以接受。
至少那个傻子可以肆无忌惮地坐在她的身边,抬头仰望她。
含笑于阿木,是天上的月亮。
唯一的月亮。
这是司越能够感受到的属于阿木十分强烈的情绪。
那个傻子不希望自己伤害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