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近乎癫狂地笑起来,声音诡异,“现在,轮到含笑了。”
他得不到的人,司斐也别想得到。
很多年前,司越曾经无数次地带人殴打过司斐。
一开始只是试探,到了后面,手里就多了武器。
他用过棍子,用过椅子,也用过刀。
每一次将手里都的武器往倒在地上的人身上砸去都会带给司越一种莫大的愉悦感。
尤其是那人是司斐的时候。
司斐从未反抗过。
连路边被人踢了一脚的流浪狗都会呜咽一声,可司越却是一声不吭。
所以,这是第一次。
司斐下了狠手。
司越试着反抗了,可他根本就不是司斐的对手。
不过三两下就被人制服,面上满是青黑伤痕,鲜血顺着嘴角往下流,一滴一滴地打落在地板上。
然后顺着缝隙蔓延到司斐的脚边。
浓重的血腥味冲不淡他身上的压迫阴鸷,“我最后问你一次,含笑在哪?”
司越扯着嘴角笑,鲜血往喉咙里灌,声音也变得含糊不清,“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