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哼了声气,不情不愿地把剑递了过去。
司斐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去顺她炸起来的毛。
黑袍人和关骆已经彻底成了背景板。
“那个,请问,有人还记得我么?”关骆招招手。
含笑终于愿意看他一眼了,“如果不是因为你乱跑,我现在已经把那个什么荒给杀掉了。”
用乖乖软软的语气说出“杀掉”这个词,怎么听怎么诡异。
给人一种凉飕飕的感觉。
关骆嘿嘿一笑,知道是自己的错。
“我那也是不小心嘛。”
黑袍人的视线又重新落在含笑身上,显然对她那句话很不满。
但是又无法反驳。
如果刚才不是这个男人突然撞过来被他擒住,他可能真的已经死在那个女孩的剑下了。
她很厉害。
司斐低头,看着这含笑的眼睛,声音微沉,“杀掉谁?”
含笑抿唇,指着黑袍人,再次告状,“他,他刚才要杀掉我。”
这是实话。
司斐又再次朝着黑袍人投去视线。
面容不辨喜怒,却依旧能够让人感受到一股压迫感袭来。
黑袍人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