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本来就是个坏人。
无恶不作也好,六亲不认也好,随便别人怎么说。
她只想做她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
为南启报仇,也为自己报仇。
母亲不理解也好,还是别人谩骂也好。
她都不在乎。
“嗯,我知道。”司斐低头,轻柔的吻落在她的额头。
她亲昵地蹭了蹭他的下巴,眼睛很亮,带着很软的笑意,“司斐,你哄哄我好不好?”
“哄你什么?”
司斐抬手,轻揉了揉她软软的黑发。
含笑想了想,“像以前那样,哄我睡觉。”
她说着,又在他的怀里蹭了蹭,像极可一只等待宠爱的小猫咪,毫无防备地露出自己白白软软的肚皮。
“司斐。”
她又叫他的名字,这一次是用很轻很软的声音。
低低的,只有他们两个听得到。
司斐把乱动的人按在了怀里,抬头去看坐在火堆旁的关骆和荒寂。
刚才还在碎碎念的关骆已经睡着好一会了,扯了荒寂的黑袍用来垫头。
荒寂脑袋上的兜帽已经被扯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