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到,荒寂会把她当作朋友。
“冷漠么?”荒寂觉得好笑,“含笑,冷漠的那个人是你。”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将所有的感情都排斥在外,永远守在城墙之上,不许任何人的进入。
你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也猜不透那双眼睛之下究竟在藏着什么。
胡老六已经把晕倒的关骆带走了,司斐也是一样。
青玉欲言又止,最终选择了沉默。
“荒寂,你不知道的。”她笑起来,还是和他们初见雪山时候的一样温暖,“过去的很多时间我都是一个人走过的,一个人面对死亡,一个人接受死亡,一个人经历死亡,我对司斐感情是真的,也真的将你和关骆当作朋友。”
“可有些事情,我会自己一个人去面对。”
是“会”不是“要”。
是“本该如此”,而不是“不得已而为之”。
从五岁那年她就知道,人总要学会独自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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