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主。”
女人的声音僵硬,像是在努力回忆着什么,可脑袋空空一片,只写着“杀了她”着三个字。
再没有人能够比含笑更加理解一个星球战败意味着什么。
是流离失所,是再无故乡亲人。
也没了信仰。
女人终究还是挥下了守礼被磨得尖锐的木头。
木头刺穿了皮肤,再往下,是心脏。
耳边似乎有人在喊,有人在哭,有人在笑。
还有人在叫:“笑笑!”
是阿北的声音。
余光里,似乎有人在向她奔来。
……
最后一场比赛,含笑还是赢了。
被人抬走的最后一刻,女人的手松开,木棍从掌心滑落。
她在看着含笑离开的方向,干裂的嘴唇动了动,扯出一抹微笑。
女人在说:“小公主,好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