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迹明显的张扬了许多,棱角锋利。
完全是两种不同的风格,怎么可能合适?
怎么配得上?
司斐自嘲地笑了笑,拿起笔却开始做题。
晚上过了十二点,含笑又写完了一张卷子,揉了揉自己有些发酸的手腕和手指。
写作业好累。
比她以前训练还要累。
还要一动不动地坐那么久。
再次尝试了一次学习的“苦”,含笑的眼睛已经有了黑眼圈,淡淡的一层,好在并不明显。
她对着镜子左右瞧了瞧,然后自暴自弃地把镜子扔在床上。
好像有点憔悴。
学习就像个小妖精,吸人精气。
夜幕之下,寂静无声。只有远处街道上偶尔能听到汽车驶过的声音,风吹过树梢,落叶飘到了窗台上。
含笑起身关了窗,然后回到位置上继续写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