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南秋墨对此的解释是,宋冬忆体温有些低,怕她感冒。
又比如,宋冬忆被迫残疾。
她吃的东西必须让他来喂。
这个南秋墨没办法解释,他只是想。
还比如,宋冬忆的胃口突然变得“很好”,“上厕所”的频率变得极其频繁。
天知道她吐得有多么昏天暗地。
三天后,她终于受不了了。
“南秋墨,你到底什么意思?”
被叫到的人有些不明白:“嗯?”
看着他人畜无害的表情,宋冬忆气得牙痒痒。
“我觉得,作为一个正经的朋友,你是不是管得有点多。”
南秋墨愣了下。
“天天关注朋友的衣食住行?天天被朋友喂吃的?”
宋冬忆叹了口气:“我觉得不太正常。”
南秋墨垂了眼眸。
他也觉得,自己不太正常。
“所以……你是不是……”
宋冬忆没说完。
南秋墨瞳孔微缩,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一针见血的插进了他心口。
熟悉的感觉在内心深处泛滥,好像这个人他已经等了很多很多年,有些话还没有经过大脑,就已经脱口而出。
“我喜……”
“你是圣父?还是有照顾人的癖好?”
南秋墨:“???”
宋冬忆无语:“我不需要你这样,我能自力更生。”
南秋墨:“……”
最后,他低低地应了一声。
随后又从空间里拿出了一样东西。
“想吃芝士蛋糕吗?”
宋冬忆心里骂了一句,官方微笑。
现在她已经进化成听见名字就恶心了。
“我不饿。”
南秋墨从空间里拿出一块儿“香喷喷”的蛋糕:“啊……”
合着这男人就没把她的话听进去。
宋冬忆疯狂安抚已经开始起反应的胃,把蛋糕递到吕文溪面前:“文溪,我知道你饿了,快吃!”
南秋墨脸黑了黑。
吕文溪谄笑:“我就不吃了……”
宋冬忆苦着脸。
南秋墨收回了蛋糕:“不吃饭不行,你看,都饿瘦了。”
宋冬忆:“……”
别高看她了,她可没资格瘦。
说着,这人的咸猪手就放到了她的腰间。
“你看,肉呢?”
又移到了腿上。
“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