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成烨却没有要坐下的打算，他笑起来十分和煦，有着令人如沐春风的本事。

但凤司西却从空气里受到了一丝久违的危险味道。

这似乎是来自于他们这类人才会有的气质，凤司西很难用具体的言语去形容，但内心非常清楚。

如他这般的人，心里藏着一个可怕的恶魔，一旦将其放出，便拥有毁天灭地的威力。

南成烨身上就弥漫着这样一股淡淡的血腥气。

这是南成烨刻意释放的，而在此之前，他没有泄露出半分自己的异常。

凤司西眼神里暗光流动，已经意识到了这个人的身份不简单，但面上还是非常的散漫，似乎并未察觉到南成烨的任何异常。

“西总，我想说的也很简单，我找你很久了。”

南成烨轻笑着，说出来的话却令凤司西的心一点点沉下。

“你在黑网上发的帖子我非常感兴趣，并且也发布了回应帖，可惜你一直没有出现，所以我只能冒昧前来当面询问你，是否还有相关意愿，我可以与你合作。”

凤司西遮住瞳孔里的复杂情绪，眼里是能够让人心悸的戾气：“是你。”

“是的，是我。之前我有发过邮箱给你，不过你大概不知道是我，所以并没有回应，我也只能用这样的方式了。”

南成烨依旧笑的轻柔：“否则大概一直都没办法确认你的态度。”

凤司西讥笑：“如果你是说我曾经随意发的那个帖子，那么我没有相关的兴趣了，你可以走了。”

“可我想与你合作，西总。”

凤司西不动声色说：“你想合作可以去找别人。”

“我也试着去找别人，不过思来想去应该都再找不到像西总这样能够与我完美合作的人，我们毕竟这么相似，也有同样的目的，何况那些人应该没有你这样的能力……哪怕所有需要的原材料放在他们面前，他们也不可能知道该怎样展现出它最绚烂最美妙的模样。”

分明是温柔的语气，但由南成烨说来却能让人感觉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