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颊贴着他的手掌,轻轻地蹭了好一阵儿,“你知道吗?你只有昏迷的时候是最乖的,可是任由我……为所欲为。”
“反正我在你眼里就是一个流氓,那我就做个彻彻底底的流氓,好不好?”宋卿卿一句一句的问着,仿佛不知道疲倦一般,一遍接着一遍。
“你明明没有结婚,为什么要戴ve的戒指啊?”
“明明没有结婚,为什么要戴出来迷惑我啊?就那么想让我离你远一点吗?”
“其实,我也不是特别的粘人的。只要你告诉我原因,让我被甩的很明白一些,我就可以很乖的不在打扰你的。”
“可是,你好像什么都不愿意同我讲的模样,让我真的……好难过啊。”
“……”
宋卿卿说着说着,忽然间就困了,而后便趴在许南归的身旁睡着了。
等在醒来的时候,原本握在手心的手早已被清醒的男人抽了回去。
宋卿卿失落的望了一眼突然变得空落落的手掌,而后缓缓抬眸朝着已经清醒了些的许南归看去。
许南归没有看宋卿卿,而是一直侧躺在一旁。
宋卿卿垂下眼帘,首先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尴尬:“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叫我。”
许南归低低地“嗯”了一声,依旧没有回头看她。
宋卿卿望着他的背影张了张口,还想再说点儿什么,但却发现自己其实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她也跟着他“嗯”了一声,而后便转身出了病房。
听到病房的门被关闭的声音后,许南归才将那只被宋卿卿握了一晚上的手从侧脸下抽出来,低头吻了吻那个被她摸过的手背。
…
赵文臣在警局几交代了所有的事情,包括他所做的那场实验的真正目的。
“实验是我一个人做的,许南归是被我胁迫过来帮忙算数据的,他并不知道我做的是什么实验。”赵文臣说的和许南归说的一致,所以并未惹得警察怀疑。
更何况,亲自将赵文臣举报过来的人,可是许南归呢。
一般人被亲近的人所举报了,肯定是会伤心好长一段时间的,可是赵文臣好像没有心一样,只是淡漠的望着前方的墙面,和那禁闭的牢门。
向景义对赵文臣的一些话还是持有一些怀疑的态度,但赵文臣却主动开口打开了他心中的疑虑。
问完赵文臣话后,向景义便将电话拨给了许南归,结果却听到了许南归生病住院的消息。
无奈之下,向景义只能带人去医院看望许南归。
许南归刚做完手术,脸色还不是特别好。
看到这种情况的向景义打算等许南归身体好些了再来问话,可是许南归却说自己的身体没什么事情,让他现在问也行。
向景义简单的问了他一些,还有他和赵文臣之间的事情,然后才离开医院。
离开医院后的向景义无奈的叹了口气,而后拨通了一直在警局等消息的,谈妄的电话。
谈妄见是向景义的来电的时候,还有些愣神。
他接通电话,正准备张口,便听到向景义说:“谈队长有时间吗?一会儿我们谈一谈。”
“有时间吧?”谈妄也不确定自己一会儿有没有时间,毕竟警局的案子都来的特别突然,没有什么真正的空闲时间。
向景义现在找他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谈妄合上手中的文件,而后问道:“向队长准备再哪儿谈一谈?”
向景义对着谈妄说了个地址。
谈妄“嗯”了一声,挂断电话,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便往外走。
正准备出警局的时候,有同事叫住了他,他回头跟对方说了两句,然后便立马开车离开了警局。
他来到向景义说的地址的时候,向景义已经点好了菜。
“没点酒,点了些果汁。”向景义指了指一旁芒果味儿的果汁说:“我记得你不过敏。”
“确实不过敏。”谈妄笑着应了一声,扫了一眼桌上的菜,而后直奔主题问道:“向警官应该不是单纯的想要找我吃一顿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