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应辰持着手里的树枝,状似思索了一番,说道:“本宫虽关心赵小姐的生死,但其实更关心谁这么大胆子敢下如此重手。毕竟这在老虎头上拔毛的事,本宫想做很久了。”
看萧弘轩这情形,看来也是要找个替罪羔羊了。
就是不知道这替罪羔羊够不够格熄哥那怒发冲冠的火气。
让祁王妃范琪琪万万没想到的是,查到最后的结果竟是范盈盈。
范琪琪闭着眼睛,挤按睛明穴,深深吸了口气,久久才睁开眼睛,目光落在眼前惶恐不安的范盈盈身上,怒道:
“你若想死,出门左转,自行了结性命,一了百了,省得给我们闹出这么大的事来。”
范盈盈眼泪直流,哭诉道:“姐姐,是我不好,是我不对,但是你不能把我交出去啊,父亲知道了,会杀了我的,姐姐……”
“呵。”范琪琪冷哼一声,“现在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
“今日是我的生辰宴,若是赵云珠真的没了性命,你觉着永德侯府那几人会善罢甘休?”
“就论上次你推永乐入湖嫁祸赵云珠,赵云珠不过病上两日,永德侯就能在大殿之上同父亲对骂一个时辰,若是没了性命,永德侯还不得将我们范家掀了。”
“今日你又不顾我们祁王府的安危对她下狠手,你可知道你将我们祁王府推到怎样一个境地,你又可曾为我们想过分毫?”
范盈盈咬住下嘴唇,许久道:“我当时不在场,所有小姐都能为我作证,我甚至还好心提醒她们湖面冰薄,所有人都能为我作证,她不是我推的,只要将那几个下人秘密处置了,谁还能查得到我头上来。”
“姐姐,你快将她们处死了,这样就没人知道是我干的了。”
她就是为了让自己有不在场证明,才大张旗鼓的说要去厨房看看梅花羹,还特意再三叮嘱,原本想要处死那两人,还没来及动手,就已经被姐姐逮着了。
此时只有姐姐知道,只要将那两人处死,便不会有人发现这一切其实是她安排所为。
“你说的倒是轻巧。”范琪琪冷笑,眼中闪过一抹杀意,“王爷与你,孰轻孰重,你倒是一点都没有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