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喂,这是闹的什么事呢?大半夜的。”
福公公揉着腰,一脸生气的跟着秋枫走进屋里,见着小凳子被大字型绑在架子上,而一旁襄王端着茶冷着脸慢慢的饮着,一脸的诧异。
“王爷,您这是?”福公公一脸凝重,面上甚至浮上一丝薄怒。
“福公公。”萧炎昊抬起那双孤傲的凤眼,目光落在福公公身上仿佛在凌迟,声音如从地狱中爬出来一般让人发颤,“你在父皇身边多久了?”
福公公后背发凉,额间有冷汗冒出。
这襄王的气势竟比陛下还盛几分。
“有三十载了。”福公公低头回道,目光瞟向一旁的小凳子,又道,“王爷,不知小凳子犯了什么事,竟要被如此对待。”
萧炎昊将茶盏放下,双腿叠放,整个人慵懒的靠在椅子上:“福公公。”
“老奴在。”
“福公公,你是父皇身边的红人,也是父皇最信任的人,本王定是信你的,对吧?”萧炎昊的目光淡淡的落在福公公身上,声音一字一顿像是敲在人的心上。
福公公内心一紧。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跟小凳子有关,跟他有关?
冬潭端着碗参汤递上。
萧炎昊接过瞧了瞧,闻了闻,没有看出什么不一样,也没闻出什么不对。
“怎么说?”
冬潭低头恭敬的回道:“参汤了淬了毒,但量不多,并不会立即致命,但时间久了便会让人病入膏肓,深入五脏六腑,药石无医。”
“要多久?”萧炎昊淡淡开口。
“若要不被人发觉至少也需要一年。”冬潭应道。
福公公抬眸瞧了冬潭一眼。
“嗯。”还真是沉得住气,这一点点的下药,没有个一年半载的可不会有效果,这不就被人发现了,萧炎昊将参汤放下,“福公公可听清了?”
“老奴不明白。”福公公皱眉瞧着。
萧炎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父皇近日每日一碗参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