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压在她头上的两口子都走了,她就撺掇着婆婆把这个病怏怏的小四给分出去,少一个吃饭的人她心里就舒坦些,也不想小四这么小的人能吃上多少。
“大嫂,您这话就不对了,哪有人咒自己生病的。”傅五郎名傅衡,他的名字是跟他三哥也就是傅豫一起取得,他对这个名字满意的不行,总比傅大郎的傅大郎好听。
青年的脸上笑嘻嘻的,一点看不出生气的样子,听到许荷花的话也懂得怎么反驳。
许荷花听到这话脸上的肉瞬间就垂了下来,“怎么说话的。”看样子是不高兴听到这种话。
傅衡抓了抓头发,一脸无辜的看着许荷花,“大嫂,不是你说不知道有没有这个福气的,在这点上您就放心吧,到时候我肯定给您请大夫。”看似一脸的真诚,心里面确实不屑,大夫我是会给你请,看大夫的帐我可是不付的。
许甜儿看了几眼就知道自家丈夫心里想的是啥,许荷花虽然把她给弄进了傅家,但这傅衡还不是个孬的,嘴巴上也吃不得一点亏,就是她的脾气太软和了,也硬不起来,自己也是有些发愁。
余氏都已经习惯两人这副样子了,但是人家大夫没习惯啊,“禁声”两个字一出,房间里的人都没有说话了。
最后大夫开了一点药让她们去煎起来,倒是没有一个接手的,何婶都要忍不住接过去自己家熬了,还是小玉见状直接拿了药就去煎了,她不笨,知道自家娘那怯懦的性格,爹爹都还背对着大夫,奶奶跟大伯娘无动于衷,更不论那个二婶娘了,四弟的药看来也只有她拿去煎了。
三步并作两步的往厨房跑去,让许荷花来不及反应,“你个赔钱的,就知道往外掏钱。”轻声低咒,倒也不敢说的大声点。
“娘,咱们家可没钱请大夫,五弟这么厉害自己看着办吧。”伸手就拉着余氏往门外走去了,边走还扯着嗓子喊,“四弟媳,朝食做好了没,大郎他们应该就回来了。”家里出了傅衡,其他几个男人都去山上摘花生了,过几天还要把地瓜都给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