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江南。
傅谨之走出船舱,走到船尾这边的围栏前站住了脚,他们这一路都是走的水路,会快一些,江南这边雨水较多,这会又下了几滴小雨,不过还是零星几点没什么大碍,在船舱里呆的久了出来透透气也好。
看着远处的风景,船经过的水面泛起阵阵波澜,幽绿的水一眼见不到底,在往远处看去是一座座山峰,有大有小,但还是大的山比较多,这也是江南这边的特色,山高水长,远处的高山上被雾萦绕着看不清样子。
看着眼前的景色他不由想到,若是带着夏玥出来她应当也十分开心,她向来喜欢这些风景。
许修彦也从船舱走了出来,他们坐的船是比较大的船,上面的房间还有好多个,够他们一人住一间了,所以他出来的时候也不知道傅谨之也出来了。
他先去船头看了一下,一下子也看不到尽头,知道还没到地方,便往船尾去了,一走过去就看到立在桅杆身边的傅谨之。
长身玉立侧颜挺拔,外面绑了一件纯白的斗篷,墨色的长发被一个玉冠给束了起来,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意思,眉目冷峻,仿佛感觉到了有人来余光扫了过来,清隽的容颜颇让人惊艳。
许修彦眸光一闪垂下了眸子,他也不得不承认傅谨之长得好,如今成了家更带有一种成熟的气质。
傅谨之见来的人是许修彦收回了目光依旧看向远方,一阵风吹来带着些透骨的凉意,南方的风与北方的风大有不同,要是用现代的说法,南方的冬天就是魔法攻击,北方的就纯粹物理攻击,总儿言之,南方的冷就是冷到骨子里的那种。
“不知姐姐这会在做什么。”许修彦走到他的身边突然冒了一句出来。
傅谨之一想到夏玥眸色就变得暖些,“我也不知。”
正在研究这个‘阮泠脂’,她发现这个花还真的挺神奇的,不过就这么一朵,还是要小心的弄,不知怎么鼻子一痒,‘阿湫’一声打了个喷嚏,花瓣就扯了两片下来,看着上面光了两片叶子的花挑了挑眉,把花又放回盒子里,这两片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