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林止连忙出声,她是图能力,不是图色好吧!
姚笒闻声动作一顿,神色萎靡:“姚笒懂了,姚笒是伶人,郡主嫌弃也是应当的。”
林止太阳穴突突直跳,拿起酒壶一股脑就泼在姚笒头上。
酒水从姚笒头顶蜿蜒流下,头发也湿了…他有一瞬间的愣神,抿唇不语。
“清醒了吗?”林止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冷。
“郡主……”姚笒不解。
他可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借着酒劲,打算回报安阳郡主,也算是钱货两讫了。
可安阳郡主似乎不乐意……
“姚笒,不!姚长均!你真把自己当风尘伶人,这般作贱自己吗?你是忠门之后!是姚将军的长子!男儿当自强,做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林止劈头盖脸一顿教训。
“本郡主也不是那种人,你若是有志气,就在本郡主助你洗脱冤屈后,自己闯出一番功绩来,造福百姓。”
姚笒先是诧异,似乎是没有预料到林止会说出这样的话,继而是一脸愧疚自责,他愧对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