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她不可否置。

“自从门派大比以后，你就变了个人一样，性子都变了。”男子说着，漆黑锐利的眸子直直在林止身上打量。

“经历了生死，总该是有所感悟，有所改变的。”说这句话的时候，林止的目光有些迷离，像是在回忆着什么。

殷念玉敛眸沉思，那次大比，江凌芷确实在紫黎手下差点命丧黄泉。

一时间，他看向林止的目光有些复杂。

“谢谢师兄，刚刚为我说话，有人护着的感觉真好。”就见她扯着嘴角笑笑，眼里带着柔情和眷恋。

此刻的她没有算计，有的只是纯粹的感动，对他为她说话纯粹的感动。

一时间，殷念玉沉寂的心似乎被触动了，他突然很想要抱住眼前的女子，好好的安慰她。

“不用谢，我只是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也不是帮你。”他神色平静，语言平淡的出声。

他确实是觉得江凌芷收到了该有的惩罚，紫黎师妹应该放下了，不应该把仇恨看得这么重。

“也是对于师兄而言，这只是你有感而发，但对我的触动真的很大。”一双似水的眸子就直直盯着他看，语满是真诚。

原来，她也有收起爪牙，表现得这么温顺的时候。

［宿主，你怎么又开始打感情牌，博取同情了？］

系统不知道现在殷念玉有没有开始同情林止，但它心里已经开始同情殷念玉了。

“关你屁事，什么都帮不上忙的废物！”林止心中狠狠怼了回去。

她太久没怼，这统子尾巴都已经快翘上天了，她是时候该打压打压了。

［……］开始统身攻击了。

眼前的女子没有了以往的活泼和心计，眉眼看着有些颓然，眼睛红红的，泪水从她脸颊滑落下去，鼻头红红的，看着是楚楚可怜的样子。

殷念玉顿时有些无措，他从来没见过女子在他面前掉过眼泪，一时间不知所措。

“你怎么哭了？不哭！”殷念玉说着拍着她的肩膀。

［好吧，殷念玉钢铁直男，拍你肩膀安慰，眼泪就可以憋回去吗？显然不行。］

就见林止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个劲的往下掉。

殷念玉清冷淡漠的神情难得出现了崩溃的痕迹。

“别哭了。”他无奈，节骨分明的手抚上了她的脸颊，帮她胡乱的擦拭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