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在外面等了好一阵,也没看见屋里的灯亮起来。
他急了,不禁也跑到房里喊:“妈,你怎么还不开灯……”
“灯”字没说完,一样黏糊糊的东西就粘住了他半张脸,他的话堵在牙齿后,完全发不出来。
他本能的要去抓,但是这黏黏的东西却又粘住了他的手,带着一股腥味把他反绑住了。
这情况太突然了。
但春生毕竟是男人,他瞪大眼,“呜呜”的挣扎起来。
这一挣扎,那黏黏的东西似乎会自己长出来似的,他非但没有挣脱,反而把他自己全身给绑了个结实,身体失去平衡,“嘭”一下摔倒在地。
无法动弹了。
好几只毛绒绒的手,开始在他的头脸处摸来摸去。
一把怪异的声音凑在他耳边说话:
“嘶!只会打女人的恶男人,果然比只会骂人的恶女人香,我该从哪儿下嘴呢?嘶!脑子是一定要留到最后的,嘶!手好吃一点吧,那就先把骨头砸出来吸一下吧。用什么砸呢,嘶!”
怪异的声音不断的吸气,毛绒绒的手也离开了一下。
春生惊恐万分,使劲在地上转动着头,寻求帮助。
这时候,他的眼睛已经适应了一些黑暗,他便看见,屋子里的地上,还躺着两个人,一动不动。
两个?
那个莫名奇妙的女人和自己的烂女人?
那,他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