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兰芽假装孩子似的撒泼大哭。
上铺的唐长江看着这一幕,笑得不行不行的,大力捶床。
妇女气得咬牙:“你……神经病!”
然而,却也只是这样了,别的,再说不出话来。
上铺,唐长江对着甘兰芽竖起大拇指。
甘兰芽淡漠的笑了笑,别开脸看也不看那母女俩。
切,谁还不是个宝宝!
说自己女儿是孩子,那我就让你见识啥叫孩子!
至此,那母女俩是没辙了,开始淅淅簌簌的摸自己的包包,先是又磕了一会儿瓜子,然后就是泡麦乳精什么的,折腾了好一阵,两人躺下睡觉了。
甘兰芽这边也都睡下了。
何遇睡最上铺,甘兰芽睡的中铺,何爷爷睡在下铺。
因为老人神经有点衰弱,晚上如果有光亮会睡不好,甘兰芽还特意带了顶深色的蚊帐给甘老的铺位挂上,四周也塞好,才爬到中铺去歇下。
十点,整个卧铺车厢的顶灯熄了,只剩了走廊下方的小灯。
四周还算安静。
火车哐当哐当的声音渐渐的变成了催眠曲。
甘兰芽渐渐睡着了。
睡了睡了,明天就能看见松年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