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并不重要,等你恢复记忆便清楚了。陛下并不知道我已经知晓他的身份。只是我刚才的话你可懂?”
“你是说秦严?”秦崇州蹙眉。
“不错,前两日陛下从官府手中救下一名女子,就是如今跟在陛下身边的牛莲儿。当时陛下为了救牛莲儿差点跌入水中,秦严就在身边,他明明可以出手。”
秦崇州剑眉一蹙:“陛下没事吧?”
“我及时出手,陛下没事。”
“你是说秦严故意不出手救陛下?”
“我看的出秦严的确对陛下不敬,只怕他的心里只认你一个主子。”
宋陵修见秦崇州沉默不语,接着说:“此事我若是七日后再和你说,想必你不会如此平静。罢了,你自己决定吧,这棋改日再下吧。”
宋陵修起身抚抚衣襟,离开了房间。
秦崇州松开手,黑色的棋子不知何时已被捻成粉末,撒了一桌。
“侯爷,您找属下?”
“秦严,你可知本侯找你何事?”秦崇州的手指缓缓摩挲着一枚棋子,开口道。
“侯爷是不是想让属下回来?秦秩和秦绪都不在这,属下请侯爷让属下回来伺候。”
秦崇州看出秦严的迫切,但依旧不急不赶地道:“秦严,本侯为何让你待在陛下身边?”
“侯爷让属下保护好陛下。属下也一路保护陛下来到了江中城……”
“秦严,本侯问你,这一路上,可有尽心尽力,全心全意保护陛下,毫无二心?”
秦崇州的目光如利剑射来,秦严感到如芒在背,渐渐渗出汗来,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本侯在问你。”
秦严啪得一下跪倒:“属下知罪。”
“秦严,你跟着本侯这些年,也算忠心耿耿,出生入死,但是对陛下有异心,视同叛国,我护国军容不得你了。”
秦严的心蓦地一紧,顿时感到天昏地暗,侯爷要把他逐出护国军?
“侯爷!属下知罪,要打要罚属下绝无二话,求侯爷念在属下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饶了属下!属下并无谋害陛下之意……只是……只是陛下派您来剿匪,实在有失您的身份……属下只是想必让陛下吃吃苦头,并不会伤害陛下啊!”
“本侯意已决,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