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对了啊,既然重要无比,那眼看着自己最重要的东西渐渐远离他,自己最熟悉的人变成了他不认识的陌生人,他却根本没办法改变,只能在悔恨与痛苦中挣扎,你说是不是很好呢。’
[妙啊]
37不禁赞叹泠栀的机智,不过有个问题它憋很久了,一直想问。
[宿主,你说你一个钢铁直女是怎么懂这么多的?还是说你其实是个隐藏的情圣?]
泠栀画眉的手一顿,‘啥玩意?’
‘哎你这话的意思就是我不该这么聪明?我是喜欢自己走南闯北,征服世界,但我不是傻子小白好吧?爱不爱的我不知道,一个人足够在意一个人或者一个东西,不就是这样吗?’
37:好吧,它果然还是想多了,一个不知爱情为何物,抓着准cp就要结拜当兄弟的直女,它应该抱有希望吗?在线等,挺急的
‘话说你这么闲的吗?既然这么闲,那去,给我查查有什么解除禁制或者改变风奕命运而不崩坏世界的办法。’
[啥?]
37以为自己听错了,它家宿主是真准备改变风奕命运啊?因为什么呢?爱情?还是兄弟情?
‘我让你去找办法,好歹也是我赚了积分修复的,能不能有点用?’
[你嫌弃我]
‘你才知道?’
[没爱了没爱了。]
‘去不去?’
[去。]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可怜它除了低头还能做啥,弄死无良宿主,翻身农奴把歌唱?
不,不可能的,它弄不死,它先死倒是有可能。
泠栀着一身黑色纱裙出现的时候,陆言墨眼睛都看直了,不仅为那张在他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脸,还有她身上那种危险却致命的气质,如毒药,明知有毒,却还是奋不顾身饮下。
“栀栀,你好美。”
“美?好俗气的形容词。”泠栀冷嘲道。
她不需要给陆言墨什么好脸色,说白了,这种狗男人,想骂就骂了,还需要什么理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