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小周自己忽略了昨天晚上的事,傅景淮也没提,这事就算翻篇了。
下午的剪彩活动很顺利,活动上傅景淮还配合主持人开了句玩笑,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笔挺的西装,站在那就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吸引了商场许多人驻足观看。
不知怎么的,傅景淮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有一个每场活动都来的,远远站在人群后面,戴着一顶黑色鸭舌帽,每次都将帽檐压得极低的小不点,貌似这次没有来。
活动结束后,傅景淮上了保姆车。
小周继续报着行程:“傅老师,晚上跟李导约了吃饭,谈新戏。吃完饭可能会安排在红唐转场。”
傅景淮摩挲着手指,烟瘾又犯了,可摸了摸熟悉的口袋,却没有了打火机。
他的打火机丢了,他把它弄没了。
傅景淮有些失神,没有吭声,看着窗外的树一棵一棵往后跑着。
小周发现了傅景淮的不对劲,也没有敢出声了,默默给经纪人丁哥发了个消息。
丁岁猜到了些,却不知道事情的全过程。
他编辑了一条短信给小周:“他打火机是不是丢了,你空了在车上找找,昨天他也去过红唐,今天你跟着去,一起找找。”
小周回了个“好”字,再回头看了一眼傅景淮。
那个打火机似乎对他来说很重要。
傅景淮的眼眸如墨般漆黑,陷入了深邃,如同湖底的深渊,深不见底。
小周从没见过这么低气压的傅景淮,转头回来看着前路,不敢在往后看。
林晚陪爷爷吃了晚饭,再回到了傅景淮的别墅。
她把外套脱下来的时候,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在衣服口袋里。
林晚掏出来一看,是一个银质的打火机,边角都有些磨白了,应该是傅景淮的吧。
林晚低头想了一下,觉得还是做一次好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