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渊拿过花洒,“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来。”
林晚知道了他在避讳什么,没有再坚持,“有困难叫我。”
慕渊从鼻腔里哼了一声,等到林晚带上了门,才从浴缸里出来,站在花洒下冲洗着。
他看到自己身体有些变化,很羞耻地甩了甩头,也不顾受伤的手臂全被水浸湿了。
林晚整理了一下行囊,发现自己的装备确实不够,在城里还好,还可以采购,只是接下来到底应该怎么做?安德鲁会轻易放过自己吗?
林晚想得入神,没有注意到慕渊已经裹着浴巾走了出来。
慕渊的发丝还在滴水,他看到坐在沙发旁边,被柔和灯光照着的林晚的侧脸,心里微微一动。
“小晚,我的衣服,湿了。”
林晚抬起了头,与他四目相接,她眼神清亮,而慕渊的眼底却带着一丝灼热。
“你把头发弄干去床上睡。”林晚刚说完就看到了慕渊已经把绷带扯了下来,手臂上的伤泡了水,有些狰狞。
林晚皱了皱眉,站了起来,朝着慕渊走了过去,抓起他的手臂看了看,“先坐床上去,我给你上药。”
慕渊乖乖地挪步过去,坐在了床边,人鱼线清晰地露了出来。
林晚拿了药走过来,目光微微一扫,看到了慕渊结实的腹肌,她不确定这是不是他故意的。
不过林晚很快收回了目光,开始为慕渊清洗伤口。
一边消毒,一边轻轻地吹着。
微热的呼吸扫在慕渊的手臂上,又苏又痒,他觉得此时自己都已经开始燥热起来了。
消毒完成后,林晚才开始上药。
林晚捏着棉球,蘸着药水,一点一点细致地涂在慕渊的手臂上。
慕渊只觉得自己刚刚冲的凉水又白冲了。
上好药后,林晚说了句:“你自己弄干头发,我去洗澡。”
慕渊的脑袋嗡的一下就炸了,自从成年后他从没有跟林晚单独一个房间。他比林晚大三岁,从小就跟着师父生活在一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有了一点不一样的想法,但是自己藏得很深。
直到这次濒临死亡,他才完完全全窥探到自己的内心,他喜欢林晚,他想把她变成自己的人,而不是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