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握住了林晚的手，“为了她，我愿意改。”

“疯了，你们都疯了。”

女巫手轻轻一挥，床幔放了下来，将林晚笼罩在里面，隔开了安德鲁与林晚。

“一会不管里面发出了什么声音，你都不许打开看，这件事太耗费精力，我需要全神贯注，你最好呆远一点。”

“谢谢。”安德鲁诚挚地说了句。

女巫笑了，“认识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听到你说谢谢。如果你今天不来找我，我可能都要与人云游东方了。”

“打扰了，对不起。”

“行了，我要开始了。”

女巫念了一大段咒语，鱼骨架在了林晚的头上，手指尖在跳舞，她跪在林晚的身边，开始了奇奇怪怪的动作。

此时，林晚已经进入了一片虚空。

那里，什么都没有，一片混沌，就连一个实体都没有。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存在，却无法捕捉到，她还能听到一些声音，却无法判断声音是从何而来。

这好像是她第一次在位面里死去。

迷迷糊糊中，她好像听到了有人在吵架。

“临渊，你够了，你做这些你觉得她就能回来？她是被你害死的。”这个声音很激动。

“墨羽，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起码我这样能让她逐渐恢复记忆。”这个声音有些冷冽。

林晚觉得这两个声音都有些熟悉，却始终想不起在哪听过。

时光好像在倒退，她觉得整个世界开始变换，不再是混沌，不再是毫无实体。

从无数的光点，变到了四维空间。

她在那里能看到一个星球。

那里不是地球。

是一个她很熟悉的星球，却叫不出来名字。

她看到了一个人，只是一个背影，模糊不清的背影，却让她的心跟着抽搐了一瞬。

她伸出了手，想去触摸到时候，发现摸不到。

也对，这个时候她连形体都没有，怎么能摸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