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笠心中一惊,觉得自己猜想的定然就是真相,于是目光再看向筝筝的时候,眼神之中便多了一份审视,心中也越发警惕了起来。
正专注着给沈一笠扎针的筝筝,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又被眼前的男人给怀疑了,甚至因为想得太多,对她还越发警惕了起来,若是知道的话,只怕要气得直接给沈一笠再多扎几针了,而且要专挑痛感最明显的地方扎去。
差不多一盏茶的功夫,沈一笠便感觉自己的身体情况缓和了许多,而筝筝也开始将那些银针从他身上取了下来。
“你的身体不适合情绪起伏太过激烈,随意夫君以后可要好好注意一下了。”
将银针重新放回布包上,然后将布包捆好放回到自己的怀里,期间筝筝还一直苦口婆心的叮嘱着沈一笠,那语气好似沈一笠就是一个不遵医嘱的难缠病人一样,让沈一笠险些又把自己给气着了。
深吸一口气,沈一笠闭上眼睛缓和了一下情绪,这才睁开眼用冰冷的目光瞪着筝筝,嗤笑一声嘲讽道:“你以为是谁将我害成这样的?”
筝筝抬眸,歪了歪脑袋一脸不解。
沈一笠拳头握紧,牙关紧咬着,从牙缝之中蹦出了几个字来。
“若不是一早醒来看见你的这张脸再旁边,我也不至于被吓了一跳,情绪起伏过大引发旧疾。”
说着,见筝筝还赖在床上,便抬手指了指地面,不耐烦的呵斥道:“下去,没有我的同意,不准再上来。”
筝筝摸了摸鼻子,一脸心虚的摩挲着下了床,对自己这张脸把沈一笠给吓得旧病复发这事,心里有那么一点点的内疚。
她尴尬的着看向沈一笠,干笑两声道:“我就这张脸嘛,夫君你以后看多了自然也就习惯了。”
沈一笠:……
莫名想要翻一个白眼。
“哼!”
沈一笠冷哼一声,不想跟筝筝继续说话,不耐烦的赶人:“没什么事就赶紧离开,别在我眼前晃,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