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也看见了，我们会馆发展成现在这样，其实能够选择的有很多，就算话本质量不能和江公子所给的相比，但总能找到几个差不出多少的，而且还有一些人愿意一次性卖断，这样也更方便一些……”

秦川的意思筝筝都明白，不外乎就是告诉筝筝，他们并非她的话本不可。

而这也是筝筝处于弱势的地方。

筝筝看中的是四方会馆的人流量，而四方会馆却并非是非她不可的，前期就已经是失了一个重要的砝码，因此也就注定了筝筝处于了被动的一方。

想明白这些之后，筝筝也不禁有些暗自叹息，可又有什么办法？最多只能再继续争取一下，但筝筝看着眼前精明的秦川，感觉自己就算开口争取，恐怕能够争取到的也并不多了。

果然，接下来经过筝筝和秦川两人的商量，最终也只是将那半成收益提高成了一成，然后又在外发卖断的话本收益上多争取了一成而已，而且约定每半个月必须交上一话的手稿，而且质量必须不能有大幅度下降，否则四方会馆这边有权利终止合作关系。

“那么，接下来期待和江公子的合作。”

一切谈妥之后，秦川起身朝着筝筝拱手一礼，筝筝自然也是起身还礼。

“我还有事，得先行离开，何掌柜好好招待江公子。”

秦川朝着何掌柜吩咐之后，便又朝着筝筝歉意的一笑，随后转身就走了。

何掌柜朝筝筝告罪一声，然后亲自送秦川离开，他们刚走，小井就迫不及待开口，道：“殿下，咱们是不是吃了大亏了？”

筝筝回头，狐疑的看着小井，疑惑道：“怎么这么说？”

小井歪了歪脑袋，说道：“那一成和三成的收益好少的样子，您辛辛苦苦写出来的东西，我总感觉这是贱卖了。”

筝筝闻言笑道：“你现在是觉得好像有些不多的样子，但这是长期的买卖，总比一次性卖断更好一些，而且四方会馆的客流不错，尤其来此的客人当中不少都是附庸风雅之人，很多不止爱看话本，有很多还爱自己收藏自己喜欢的话本，到时候喜欢的人多了，钱自然也就多了。”

筝筝说得头头是道，小井听得眼神发亮，崇拜的望着筝筝：“殿下，您知道的好多。”

“那是自然。”筝筝自信一笑，她不知道多一点，又怎么对得起当年跟着师父在外游历那么多年的时间？

两人说话间，何掌柜已经送完了秦川，返回了会客的花厅。

“我看时间也不早了，这会儿也快到中午了，不如留下来用个午膳？东家临走的时候都还交代过，要好好款待江公子……”

何掌柜笑容满面的从小井的手中接过了那些手稿，然后小心翼翼的放到了自己怀中，开口建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