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番过来,家里还特意备了几支百年人参,大概是用不上的,身体不好也不能乱补。
“以后再说。”
殷瑾宜艰难吐出几个字。
现在仍旧觉得头晕恶心,闭上眼睛感觉身体都在打转。
刚才福禄喂他喝药,吐的比喝下的都多,太难受了。
遭这么大的罪,回头若是下不来雨,他饶不了钦天监的那些人!
见殷瑾宜实在难受,周既白也不好多说:“你安心躺着,我不打扰你休息了。”
殷瑾宜闭上眼,应声的力气都没有。
周既白小坐了会儿,让人给屋内也撒了水,悄声离开,绕路去见了陆涯。
陆涯屋后是一片竹林,开着窗户,夜风吹起,带来阵阵凉意。
“这么晚过来,是来看殿下的?”陆涯问。
周既白点头:“听说他中暑,家里人都不放心。”
“王大夫说殿下没事。”
“这我知道,看他难受,我心里也怪难受的。”略顿了下,周既白自己揭过这个话题,“你伤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