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深一脸严肃:“殿下的意思是,您发现此事时,那人已服毒自杀,您完全不知道那人是受何人指使,又出于什么目的害您。”
“对。”殷瑾宜道,“我建府时,他就进府了,一直没有任何异常。”
若早有异常,他早就戒备了。
墨深又问:“殿下介意本官再去检查下他的屋子吗?”
“不介意。”
殷瑾宜彻底放弃挣扎,表现的很配合。
说实话,他不觉得这案子与仁帝遇刺的案子有关,倒可能跟他遇刺有关。
殷瑾宜不乐意动弹,让福禄和陆涯陪着墨深和墨晖两人过去。
马夫住的地方就在马厩旁边,是个很小的院子,还住了其他的下人。
那间屋子很小,小到几乎没有可以藏东西的地方。
墨深、墨晖两人仔仔细细的检查了遍,还是一无所获。
看来要么是私仇,要么是背后之人藏的很深。
殷瑾宜虽是纨绔,却不是大奸大恶之辈,与马夫有私仇的可能性不大,墨深还是倾向于马夫是受人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