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伤都敢夜闯二皇子府,还能悄无声息弄来这东西。
若是哪天陆涯说他溜进宫,拔了仁帝的头发,他都不奇怪。
陆涯没接这种无聊的问话,道:“令牌放在火中烧烧,但上面的字迹别花了,认不出来就没用了。”
周既白这才小心的接过令牌,翻个面,上面刻着一个名字:“刘大海?你从别人身上摸来的?不怕被发现了?”
“此人身高七尺多,微胖,样貌就说穿着黑衣没看清,口音也推说不知道,只要拿出这块令牌就行。”
其实陆涯还想伪造个信件,把殷炎的罪名落实。
但她找不到一个恰当的时机,太过刻意的话,别人也不是傻子。
就拿令牌试试水。
周既白除了给陆涯竖起一个大拇指,完全不知该说什么好。
一人便顶千军万马,别说辅佐殷瑾宜了,就是辅佐个傻子,他都能成功吧?
要不是盯着殷瑾宜“面首”的名声,真想把家中的妹妹嫁给他,也不知道陆涯会不会嫌弃。
他们周家的姑娘个个锦衣玉食长大,规矩也是一顶一的好,唯有出生差了些。
可他们周家好歹也是皇商,背后还有个皇子,身份上不算太差,只是不怎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