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禄看的目瞪口呆:“你就这样?”
殷瑾宜可是皇子!
陆涯怎么敢对皇子直接出手?
“不然呢?”陆涯反问,“你们难道不是没办法了才找我来?他喝醉了,你没法跟一个喝醉的人讲道理,直接敲晕就好。”
福禄极其无语的看着陆涯,但人已经被敲晕了,又不能再叫醒,叹道:“那就送殿下进屋休息吧。”
陆涯顺手抱起殷瑾宜,送回了里屋。
福禄忙着给殷瑾宜拖鞋、脱外套,盖上被子。
“有事叫我,我先走了。”
“好。”
福禄应声,实在没法对陆涯说多谢。
第二天早上,殷瑾宜睡醒时,不仅头疼,还脖子疼。
“福禄!福禄!快叫王大夫来,我落枕了。”
“殿下,您不是落枕,是被陆公子打的。”
殷瑾宜大为震惊:“陆涯?她为什么要打我?她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殿下,昨晚您喝醉了,奴才怎么劝您都没用,只得把陆公子请来。他可到好,二话不说直接把您打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