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小屋内瞬间空荡荡的。
杜晨找到陆涯的佩刀,擦拭干净,轻轻放在屋内的桌上。
又去公厨领了饭菜,他吃了一份,给陆涯留了一份,然后去里屋守着陆涯,趴在桌上睡着了。
半夜,陆涯被饿醒,睁开眼就察觉到屋内还有一人的呼吸。
借着炭火盆微弱的亮光,认出趴在桌上的人是杜晨。
陆涯有些费力的起身,不仅伤口痛,浑身上下的骨头都跟着疼。
这是过度劳累的症状,她杀蛮族士兵都杀红了眼,全凭着本能在行动。
一天一夜没吃东西,肚子饿得很,迷迷糊糊中还被灌了一碗药,苦的她有点反胃。
炭火盆旁温着一壶热水,陆涯拿过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两口水下肚,才觉得口中的苦味散了去。
杜晨现在睡觉也不会睡太沉,猛然惊醒:“师父,你怎么起来了?”
一边说一边去摸桌上的蜡烛,他可没有陆涯那么好的眼力,不点蜡烛也能看清周围。
“饿了。”陆涯道。
饿到胃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