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
张仲亮简单回了声,并不打算多言。
“诸位都是大昭的功臣,没有你们就没有如今的大昭,我仅代表个人向诸位表示感谢。”陆涯顿了下,道,“我今日来,就是想解诸位的困境的。”
张臻接话:“愿闻其详。”
他如今空有官衔,并无实职,但他还是有资格代表张家的。
“我知诸位不喜欢废话,就不拐弯抹角了,古有杯酒释兵权,只要张家诸位愿意放弃,我可以替诸位向陛下求个爵位,保张家荣华富贵,至于张家下一代从文还是从武,陛下的意见是不干涉。
陛下心疼手足,不愿兵戎相向,不若大家各退一步,也求个安心。诸位不必着急做决定,我今日来也只是传达下陛下的意思。”
张臻的眼神陡然一冷,这是逼着他们自己放弃。
他们张家几代从军,不少优秀男儿死在战场,才换来今日的局面,大昭要卸磨杀驴,怎能不让人寒心?
不能上战场的将军算什么将军?
夺走他们手中的权力,他们要拿什么给殷景玄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