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救了,也定然会遗害无穷。
以后还会有无数个慕婉儿遭罪。
嗯,就让他这么过吧。
京兆府尹派人到越王府检查过了,但却并没有任何蛛丝马迹。
虽然药似乎是从那锦盒中的生阳之物上所出,但却没有直接证据。
再者,越王府也没有这种毒药,实在不好定罪。
还有,据京兆府大人查看,越王爷当真是没时间做这等事情,自打魏公子出事前后,越王爷都在宫中,连自己的随身侍卫都没能有时间与王爷说上一句话。
何况王爷忙的都是国家大事,实在没可能理会这等小事。
倒是王妃她……
却是有充足的作案时间。
“父亲,孩儿也觉得一定是那越王妃干的,她深恨孩儿!”
不能够人道的魏颢誉又急又气简直红了眼。
这简直不是死,而是废。
还不如死了。
死了就没念想了,可是废了,还存在,看着就心烦!
这让他以后可怎么办啊。
明魏伯也是急得满头大汗。
本来以为因为儿子这件事情可以在皇上面前奏越王一本,但是现在看来,奏不动啊。
越王就没闲着,一直在宫中御书房与皇上有秘议。
用小脚趾想也知道,人家是完全不可能搭理自家儿子的。
“怎么会是越王妃?”
明魏伯甚是不解地问。
儿子跟越王妃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啊。
她有什么好害人的?
“有一事,儿子若是说了,希望父亲不要生气。”
魏颢誉当场就将自己想在越王府调戏王妃的事情说了。
“啊,你说什么?”
明魏伯当场差点惊掉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