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情绪没办法完全冷静,还是激动了起来。
“你本来就是个奇怪的女人。
你就是这个世上最奇怪的女人。
你不是一副对谁都不会心软的样子吗。
原来你也会对男人…
你,你就那么喜欢他?
现在还什么时候,你就有胆子给他生孩子,我…”
毕什邡几次三番的欲言又止,看在白蕊君眼里,乐在她心里。
啧啧啧…
看来某个人是破防了哟。
白蕊君轻声嗤笑。
“你那么激动干什么。
怎么,我难道还要为了你守身如玉,你谁啊,你是我什么人啊。
我跟自己喜欢的人做什么,难不成还要征得你的同意?”
白蕊君切了声,见着毕什邡此刻的样子,忍不住继续嘲讽。
“做出这个样子给谁看。
你毕什邡是谁啊,早八百年前就经历过不知道多少女人了。
你一直说明风是我老相好。
还确实是呢,我们两个可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他可没有像你似的阅历丰富,他可是干干净净。
我们两个情投意合,天生一对,轮得到你在这里说什么?
再者说…”
白蕊君眼眉好似剑锋划过,冷笑一声:“你又生不出来,这辈子都不可能有你自己的孩子。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因为这个这副样子呢,你不是应该早就看开吗。”
毕什邡现在站在白蕊君面前,已然是说不出话来。
白蕊君的嘴巴啊,真是一如既往的能毒他,一刀一刀就往他心上扎。
欣赏了一番毕什邡的表情后,白蕊君起身,绕过在那里好似一块木头的毕什邡,走到了门边,伸了个懒腰。
“唉,得吃早饭了,好饿啊。”
说着,白蕊君朝着外面走出去。
走了一会儿,她发现毕什邡没有跟上来。
冷笑一声,白蕊君脚尖轻点,身后一段残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