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等,我一定要亲眼看看我爸的病情才能放心。”陈国邦话中透着焦虑。
屋里的陈久归,脸上也多了动容。
或许静静说的对,这么久他一直在心里懊恼甚至把所有的错都归咎到他的头上。
前几年他被迫来到洪城,家里人更是遭受了牵连,所以他消沉,抑郁,一蹶不振,甚至从没仔细关心过国邦他需要什么。
都是拼命的往他脑子里填医术,偏他对医术就是没办法学会,甚至因为这个他没少遭遇暴利挨打。
这个从小被他打到大的儿子,一直照顾他这个父亲,似乎他也该为他做些什么了。
“行了师兄,刚才我是故意骗你的,师父的身体没事,就是有些虚弱,我刚才给他熬了药膳,放心吧。”姚静觉得这火候也下的差不多了,这才缓缓开口。
回过神来的陈国邦,知道自己被骗也不恼。
“他没事就好!”狠狠松口气。
“师兄,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姚静把人叫到旁边,这把将要跟他合伙做生意的事说了一遍。
“师兄,你觉得怎么样?”姚静问道。
“我,我真的可以吗?”不用别人怀疑,连他自己都有些怀疑他的能力。
“怎么不行!”房门打开,陈久归铁青着脸走出来。
“瞧你个怂样,你学医治病不行,可你对草药有独特的敏锐,草药从你的鼻子下过一遍就能闻出真假,没有比你更合适的。
既然静静相信你,你就给我好好干,别砸咱们陈家的招牌,你外祖一家的心血可都在那本秘术里,要是在你手里出了错,看我怎么收拾你!”
“是是,爸放心,我保证会好好做,绝不会在我手里出半点岔子。”
大夫做不成,他能将外祖一家的秘术传承下去,也算没辱没他陈家的名声。
陈国邦仿佛终于得到了爸爸的认可,激动的眼睛通红。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