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生朝季风这边走了过来，脸颊微红。

样子倒不是像问题的。

季风看了一下，是去年竞赛的压轴题。

他没做出来，季风看完把题还给了那个女生：“抱歉，我不会。”

女生尴尬的笑笑：“啊？是吗？好吧。”

“啊”是惊讶，“是吗”有点不相信，“好吧”听出了浓浓的失落感。

这三个短句用的妙极了。

“那，季同学，可以帮我看一下这道题吗？”

女生又翻出一道题，是昨天老师讲的一道题。

看样子是有备而来。

季风拿过看题的时候，女生的身体也弯下来，两个头之间大约有十厘米的距离，女生偷偷朝季风这里看了一下，抿嘴微笑。

季风皱眉，后退了一些，把题放到一边：“抱歉，我不会，你找别人吧。”

“男朋友，这道题我不会，帮我讲讲。”

纪筠从前面走过来，看了那女生一眼。

季风的眼神从淡漠转为温柔，笑着看着纪筠：“哪道？”

明知道纪筠可能是为了逗那个女生，季风还是配合问道。

纪筠转向那名女生：“你刚才哪道题不会？”